为什么货币账户要发展出二元分层结构？
计科目，成为法定资产

周子衡，中国社科院金融所，《中央银行发行法定数字货币的五个问题》，
《清华金融评论》2017年4月刊
周子衡：“旧的经济体系是柜台账户、报表驱
动”，成本只能把原子资产计量覆盖
http://money.591hx/article/2010-08-
20/0000105492s_1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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