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
贾纳斯:哎哟,可真想把他们扔回去。(对那些乘客,西班牙语)好了。下
车。排好队!
墨西哥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,其中几个人还带着孩子
贾纳斯:尼克,你得了多少钱一人一百还是两百我看你是不是把这
些钱凑起来请律师
话没说完,就见一辆汽车轰响着迎面开来。见此情景,几名特工不约而
同地掏出手枪。汽车戛然转向右侧,拐出公路,绕着移民局的车辆乱转一气,
尖声停在了那些车前。这是一辆福特公司1986年款式的黑色轿车。车上下
来两个男人:黑西装、白衬衫,打着黑领带,长裤下面是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
凯,50多岁,有些玩世不恭;他的搭挡迪伊,65岁左右,有些疲倦了。他们向
移民局的人走去
凯:这里的事我们接管了
贾纳斯:你们究竟是哪儿的
凯与迪伊亮了一下证件)))
凯:移民局6处
贾纳斯:6处我从未听说过6处
凯:真的
凯与迪伊经过他面前走向那群惊惶失措的偷渡者
凯:我们怎么办,迪伊
迪伊:这可不好办,凯!
凯走向那群人,端详着他们的神情,高兴地用西班牙语说)))
凯(西班牙语):怎么了,你好!别怕,老奶奶。欢迎您来美利坚合众国
(对另一个人)你要去哪儿去圣安托尼奥想找个工作祝你好运。(对又
一个人)很高兴在这儿认识你
在凯屈尊一一问候之后,偷渡者们满脸阴云渐渐退去。这时凯走到第五
个人面前,用同样温和的语气说)))
凯(西班牙语):如果我打你个满脸开花,你看怎么样
那男子微笑着点点头。凯站住,笑得更舒展)))
凯(一只手放在那人的肩膀上,西班牙语):你不懂西班牙语,是吗,朋友
那人又笑笑,点点头。凯回头看看迪伊)))
#97#
凯:找到他了。(对其他人,西班牙语)其他人没事了。走开!
贾纳斯:长官!
凯(西班牙语):上车走人
贾纳斯:长官,您不能就这样,,
凯:别叫我/长官0!你根本还不知道是和谁在打交道呢!
公路上静了下来。司机笑歪了嘴,跳回驾驶室里。其他人也挤回车厢
里。货车一溜烟开走了
凯(对贾纳斯):我们得和这位朋友谈谈。你们接着干你们的,,一定要
严查那些危险的外国佬
凯和迪伊押着俘虏穿过公路和一个小高岗。公路上只剩下不知所措的
特工们
贾纳斯:你们没听说过6处吧
特工乙:根本就没有6处
特工丙:那些家伙是什么人
凯和迪伊带着他们的俘虏穿过林中空地走进灌木丛。迪伊从肩上背着
的枪套里抽出巨形手枪,站在两步以外的地方瞄准他。凯的一只手臂搭在那
男人的肩上
凯:你真不该跳上这辆汽车,朋友。实际上,我用美元打赌你不是,,
(他拉开那男子衣服前襟的拉锁,掏出一小激光器),,这儿附近的
那男子的外衣滑落在地,内里的真相暴露出来)))一个约415英尺高的
外星人,有个大鼻子和许多触角,头部上方突出的肉茎上是可以分别转动的
眼睛。伪装中唯一没变的是那个像人一样的头,它僵硬不动地被一只手抓
着。整个头被一根棍支撑着,像木偶一样,但是在凯的手中,它仍然不停地变
换着表情
凯:米奇!他们什么时候放你出狱的
米奇满嘴唾液,夹杂着尖叫,用难以理解的语言回答凯
凯:政治避难。好的
迪伊:知道你触犯了哪些条款吗
米奇尖叫一声
凯:第1条,傻瓜。起码7条
#98#
迪伊:从非法入境到着陆前未做预防注射
凯(不顾米奇的抗议):行啦!行啦!把你的头给我,举起你的手来
米奇身后传来可怕的喘息声。凯与迪伊迅速地看看周围,外星人凸起的
一只眼睛也四处转动着。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刚刚爬上来的贾纳斯,正傻
呆呆地站在那里
凯:啊,讨厌!
贾纳斯吓得尖叫起来。米奇甩掉身上剩下的/墨西哥人0的伪装,把迪伊
撞到了一边,径直扑向贾纳斯,嘴里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。贾纳斯
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
凯:迪伊!开枪!
迪伊挣扎着要去捡回掉在地上的手枪
凯:迪伊,看在上帝的,,
米奇仍然扑向不远处的贾纳斯。它登上岩石,跳向空中,扭曲的嘴大张
着流淌出液体。随着/哧0的一声,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,米奇的身体里就喷
发出一股蓝色的浆液,溅到周围的地上、树上和贾纳斯的脸上。米奇的身后
站着凯,手中的枪还冒着青烟
辠辠 辠辠)辠辠辠辠辠辠辠辠辠辠辠辠 辠
公路上的移民局特工携枪朝高岗跑过来
辠辠 辠辠辠辠 辠
凯搂住贾纳斯,把他领到空地上来。贾纳斯的脸煞白,双眼瞪得像铜钱
样大,不住地摇头
贾纳斯:那,,那,,那,,
凯(帮助他):那不,,
贾纳斯:那不,,不是,,不是,,
凯:不是人,我知道。哎哟。快把心放回肚子里吧
凯掏出手绢给贾纳斯擦脸。贾纳斯看了看身后米奇被击毙的地方,再看
看凯,然后抬头仰望天上的点点繁星。特工们围过来,七嘴八舌地发问
凯:好了,好了,诸位,局势已得到控制,镇静些。如果能给我点时间,我
会让各位明白所发生的一切!
从高岗上看下去,公路上汽车都没有熄火,车前大灯对着他们晃来晃去
凯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如同袖珍录音机般大小的金属管状物,看了看手表,想
#99#
出个数字,便在那金属管状物上的电子计数器上按下了/080
凯:这是/记忆清除器0,远道而来的朋友送的礼物。它上面的红色亮点
可以分解和测量脑电波,尤其是记忆神经
凯身后又出现六名黑衣人。他们全部身着黑色西装,戴墨镜,朝着山岗
走来。凯命令他们)))
凯:给我在这一扇面区域放把火,请吧;角度分别是40,60,80
特工乙: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
凯:问得好!答案就在这儿,请大家注意
贾纳斯:说真的,你们究竟是什么人
凯:说真的我就是你想像中的虚幻
他举起记忆清除器。特工们紧紧盯着它。凯摸了摸口袋,掏出墨镜戴
上,然后轻轻按了一下仪器一侧的按钮。一道十分之一秒的强光直射特工们
的眼睛。他们的眼神立刻变得茫然
凯:我们人类太容易上当受骗了
他身后,一个黑衣人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吐着火舌。凯回头看着那些如梦
初醒的特工
凯:爆炸过后,你们居然活着,可真幸运!
特工们相互看看,有些迷惑不解
贾纳斯:什么,,爆炸
凯指了指他身后,那些黑衣人正用灭火器熄灭由他们点燃的火焰
凯:地下煤气管道,真不得了。开枪前应注意射击目标,要小心。(用手
点了一下贾纳斯的胸口)特别是你
迪伊离开人群,独自坐在一块岩石上,望着月色,拿着墨镜腿晃着墨镜
凯离开人群发现了他,坐到了他的身旁
迪伊: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,很抱歉
凯:常有的事
迪伊:以前可没发生过。(握住自己因上了年纪而发抖的手)可真是心有
余而力不足了啊,,凯!(抬头望了望星空)它们很美,是不是
凯:什么
迪伊:那些星星。我们不再看了。(回头对凯)告诉你,凯,我会落伍的
凯(又从口袋里掏出记忆清除器看了看):不,你不会的
#100#。